,但终其一生都未必能见到几个齐人,心中自然好奇。
然而这几名东梁卒的举动在田忌的卫士看来却是冒犯,其中一人当即将佩剑抽出了半截,呵斥道:“退后!”
唰——
那几名东梁卒顿时变了神色,举起手中的兵器对准了田忌的卫士们,那毫无退缩之意的锐利眼神,让田忌的卫士们不禁有些惊诧:“你、你等做什么?你少梁就是如此对待大齐的使者么?”
说罢,他们也纷纷抽出了腰间的佩剑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快步奔来一名百人将,皱着眉头喝道:“怎么回事?!”
“许百将。”
其中一名东梁卒将方才的事情解释了一番,那名百人将皱眉看向田忌那几名手持利剑的卫士,带着几分警告正色说道:“齐国尊使的卫士们,请不要在我少梁的土地上对我少梁的军卒露出敌意。”
田忌的卫士们听到都懵了,其中一人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你在威胁我?”
眼见车外双方起了口角,申完在车厢内坐不住了,顾不得与田忌、孙膑解释什么,撩起帘子对那名许百将道:“这位百将,在下申完,从新郑而来,有紧要之物交付子梁大夫。……这些位是齐国子期大夫的卫士,我等并无恶意。”
一听申完从新郑而来,那名许百将立刻就猜到对方是韩人,语气变得客气了许多,点点头问道:“敢问那位齐使何在?”
听到这话,田忌亦移坐至车厢入口处,撩起帘子和善地对许百将说道:“在下田忌,此次奉齐王之名出使贵国,并无恶意。”
“……”
那名许百将凝重地打量着田忌身上的华服与玉冠,忽然挥手示意手下军卒收起了兵器,随即抱拳诚恳说道:“这位齐国的尊使,我手下兵卒从未见过齐人,并非有意冒犯,还请莫要见怪。”
田忌恍然地点点头,刚想开口表示这只是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