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见识一下。”
说着,他作势准备起身。
然而此时,却有一名女子不识趣地拉住了他的衣袖,哀怨说道:“翟虎大人,您就这么走了么?再喝些几盏嘛……”
“等我回来吧。”
翟虎面带笑容,但行动却很干脆,一振袖便挣脱了那个女人的拉扯,毫不犹豫。
见此,韦诸赞许地点点头。
待二人双双走出屋外后,韦诸忍不住劝道:“翟虎大人,您可是我少梁的猛士,不可沉迷酒色啊……”
“诶。”翟虎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我这人就这点爱好,你又不让我喝酒、又不让我接近女色,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滋味?”
韦诸无奈道:“我的意思是,翟虎大人应该适当,不应因为翟膺大人不在,便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快带我去见见你口中的‘怪物’吧。”
翟虎哈哈大笑打断了韦诸的话,伸手揽住了后者肩膀,一起朝府外走去。
见翟虎打诨岔开话题,韦诸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。
在他看来,相比较性格严谨的翟膺大人,这位翟虎大人实在是过于沉迷酒色,以至于本该亲自负责的军卒操练一事,这位翟虎大人也放权给了他们一干营将,终日呆在府内喝酒作乐,只有当其兄翟膺大人从少梁城返回芝阳时,才会有所收敛。
吩咐府里备马,翟虎带上两名护卫,与韦诸一同前往韦营。
因为两地距离很近,不到一炷香工夫,一行四人便来到了韦营外。
待在营外下马后,韦诸继续之前在翟府门前的话题,一边迎着翟虎朝土营内走,一边说道:“……那几个小子是范鹄举荐过来的,我猜那家伙肯定不知那几个小子的本事,否则岂会便宜咱们?这也是我急着请翟虎大人前来的原因……”
“范鹄啊……嘿。”翟虎轻蔑地笑了笑,旋即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