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实在不必如此……”
李应笑着说道:“昨日承蒙贵村盛情相待,如今贵村遇到了麻烦,前景难料,我等岂能撒手顾自离去?”
说话间,他指了指李郃,暗示这一切都是都是后者的主意。
见此,狐费十分感慨,拉着李郃在桌旁坐了下来,同时也招呼李应、彭丑二人就坐。
此时他才感慨地对李郃说道:“些许酒肉而已,不值当小兄弟与两位舍命相陪……”
李郃摇头说道:“少族长言重了。我等原本就打算前往安邑投军,做魏国的军卒,做少梁的军卒,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……”
狐费听得心中一阵感慨。
没有区别?
这当强国的军卒,跟当弱国的军卒,怎么可能没有区别?
就当准备说些什么时,忽然屋外走入一名村里的年轻人,一脸急切地对他说道:“费叔,田老的马车已经到了。”
“哦?”
狐费微微一惊,连忙回道:“我马上就去。”
说罢,他对李郃三人解释道:“田氏族长乃我岳丈,我理当亲自相迎,只能……”
李郃理解地说道:“少族长快去吧。”
于是狐费立刻起身准备离去,才走到门口,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回头看向李郃几人。
在深深看了几眼三人后,他轻笑着说道:“贤侄与两位果然是侠肝义胆……既然如此,三位不如在村里再留些时日,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。”
说罢,他朝着李郃几人抱了抱拳,转身走出了屋门。
看着狐费消失在屋外,李应给自己倒了一碗水,摇摇头说道:“安邑决定的事,怕是不会有什么转机了?”
李郃看了一眼窗外,不置与否。
事实证明李应的猜测是准确的,安邑决定的‘西迁’之事,确实不可能有什么转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