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应属吸收非家族的男子,比如寒门子弟,比如流民,再比如眼前这个叫做李郃的小兄弟。
毕竟李郃孑然一身,并无其他亲眷,只要与他们狐氏村的女子成了婚,大概率是会住在村里,与村子利益捆绑,因此看似是嫁出去了一名族女,但其实是招入了一名族婿,但就壮大村子的人丁而言,那肯定是要比与其他家族通婚赚地多了。
虽说这类族婿未尝没有赘婿的意味,夫妇二人生下的孩子,大多都随家族姓,但对于眼前这位小兄弟,狐老父子认为可以破例。
毕竟父子二人皆已看出,这位小兄弟非池中之物,趁其未发迹之时结下交情固然是好,但最好的,莫过于结成亲眷。
抱着这层心思,在接下来的时间里,狐老、狐费父子不遗余力地想要撮合李郃与族内的族女,让李郃苦笑不跌。
就在李郃不知该如何婉言推辞时,忽然,有几人快步闯入了宴地。
那为首目测亦三旬左右,头戴玉冠、身穿深衣,在一名狐氏村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宴地,远远瞧见狐老与狐费父子便高呼道:“岳丈大人!”
狐老抬头一瞧,脸上露出几许笑容,而狐费则是起身相迎,拱手行礼:“贤弟。”
见李郃面露好奇之色,狐老低声对李郃介绍道:“此乃老夫女婿田颐,乃是附近田氏一族的嫡长,与我狐氏世代交好……”
说话间,狐费便带着那位中年人,也就是他的妹夫田颐来到了桌旁。
待田颐行礼问候过狐老之后,狐老笑着坐在位中,一边介绍李郃,一边端着酒碗与女婿打招呼:“是伯适啊,你怎么来了?这位小兄弟叫做李郃,他与他两位同伴有大恩于我村子,村子正在招待他们,伯适不若也坐下饮些酒?”
听闻此言,田颐朝着李郃拱拱手行了一礼,脸上勉强挤出几分笑容。
见此,狐老心中生疑,皱眉问道:“伯适,怎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