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它,我还养了一只小熊。”
“除了公寓,贝尔摩德给我买了一套别墅,我从安全屋搬到那里。”
“他们三个一开始都是底层成员,在这一年里逐个通过考核得到代号,分别是苏格兰威士忌、波本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,其中苏格兰和波本跟我一起住在别墅里。”
“有时候我晚上才结束任务,回到家时,别墅的灯总是亮着……”
有人等他回家。
这是他在美国或巴黎时从来没有过的。
所以他要着重讲出来——哪怕再也无法复现。
“苏格兰会给我准备好晚饭,波本会做一些甜点。”
“我很喜欢安室。他会为我做羊角面包,味道和我公寓附近那家咖啡店里的味道差不多,是他在法国期间特地为我去学的。因为我喜欢甜的,他总会在上面涂满蜂蜜,他给我准备的咖啡也总是放了足够的糖,一点都不苦。”
“来尹没住在一起,但他的公寓离别墅不远,每次邀请他,他都会过来。”….“来尹和波本关系不好,他们有时会像小孩一样吵闹打架,拿手刀捅眼睛,拿刀片划手部神经等等……只要不打脸,我都可以阻止他们……”
潘诺听到这里,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想法:“那他们现在在哪?这样的任务……”他朝外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,“不该你一个人过来。”
“一个人又怎么样,我有能力闯更危险的地方,执行更危险的任务。”
境白夜语气一变:“比如派出你的dgse,又比如——你上司庇护的那个存在多年的法国当地黑帮。”
他故意说出后半句话,特意去看潘诺的表情,可他发现他脸上没什么变化。
已死的搭档只是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境白夜不知道他嘴里的知道到底指什么。
他像一个被扎了几个孔的皮球,开始慢慢泄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