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抬头,并不知那位公主是个什么样子,也不想知道。”
司马崦道:“你看都没看,怎知人家不好,了?”
“她好不好与我什么相干?”司马兰台道:“我又不娶她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司马崦怒道:“你一向是最懂事的,何况男大当婚,你如此抗拒,可是心里已有了人吗?既有了合意的就该早说,况且太后指婚,你当是好推脱的吗?”
“抗婚也没有什么,十二叔当年不就不肯娶武城公主吗?”司马兰台道:“况且儿子的确……”
“兰台!”栾氏打断了司马兰台的话:“我心口好疼……”
父子俩连忙停了争执,上前扶鸾氏上床休息。
栾氏始终没让丈夫知道苏好意,把他支出去,单独同儿子细谈。
“你不肯应这门婚事,可是为了苏公子?”栾氏靠在床头,气息有些不稳。
司马兰台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答道:“是。”
栾氏无奈道:“可他是个男子,你同他是不能长久的。听娘的话,你应了太后的旨意。至于你和他,只要不闹到人前,为娘,我一定替你遮掩。”
栾氏觉得自己已经做了莫大的退步,换成别家的长辈,是绝不会这般宽容的。
谁想司马兰台根本不领情,说道:“儿子本来要禀明母亲的,八郎其实是女儿身,且儿子已经与她在仙源山订了终身。我师父和她师父是主婚人。”
栾氏听了一口气上不来,若不是司马兰台用银针刺她的虎口,她真得闭过气去呢。
“你,你……”栾氏颤声连说了几个你,却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她和这个儿子并不如何熟悉亲密,甚至比不上身边侍奉的人。
栾氏悲从中来,心里说不出的无奈。
司马兰台知道母亲为难,说道:“母亲不必忧心,儿子这就进宫去求太后收回成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