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留步,您上去跟夫子们说一声,我们应该已经没有瘟疫了,可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请个夫子下山来给看看再上去。”
“知道知道,我保证把话捎到。”崔大叔说着就往山上跑。
四十几岁的人了,却像小年轻小伙儿一样灵活。
苏好意看着司马兰台笑道:“师兄,你看这儿的人都盼着你回来呢。”
司马兰台走过去,牵起她的手说:“也盼着你回来。”
苏好意又看了一眼那新栽的竹子:“这竹子倒让我想起一首诗来。”
“哪首诗?”司马兰台问。
“我也记不得是谁写的,也记不得名字,只是听人念过,”苏好意稍稍有些羞赧,她读的书不多,会的诗也没几首:“好像是什么谷口春残黄鸟稀,辛夷花谢杏花飞。”
“始怜幽竹山窗下,不改清阴待我归。”司马兰台接上了后两句。
那种竹子的人想必也是知道这首诗的吧!
仙源山上苍翠葱茏,一如既往的清幽空净。
崔大叔一口气跑了三千多个台阶,上得山来气喘如牛。
此时山上众人多在午睡,没什么人走动。
崔大叔脚步稍稍慢了些,不是他不想快,实在是走不动了。
他别的地方都没去,径直奔向青鸾夫子的住处云水居。
到了那里,只见院门关着,里头寂静无声。
崔大叔不常在山上,也知道青鸾夫子因为司马兰台的事黯然神伤,闭门不见人。
于是上前握住门上的铜环,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。
停了停,见无人应答,便又加重了些力道。
院里青鸾夫子的随从听到有人敲门,不禁奇怪,说道:“这时候谁来打扰夫子?”
一边走出来,一边说道:“来了,来了,别敲了,夫子刚能睡上一刻。”
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