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了晃头,心想人家两个的事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?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本想找点事做,可又实在提不起精神,不知不觉的,心思又开始围着司马兰台和卓云心转:“要说这两个人,的确堪称一对璧人,实力也旗鼓相当。难怪有多少女子向司马兰台示好,他都视若无睹。自己之前就有些疑心他的心早有所属,如今看来是应验了。那卓云心一走,司马兰台岂不伤心?”
“我怎么又……”窗外一声鸟鸣,苏好意忙把心绪收回来:“我如今真是有病了。”
苏好意变得有些气急败坏,可她又无从发泄。
干脆把手里的西瓜一丢,蒙头躺下睡大觉。
原本以为睡不着的,谁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,还睡了好久。
等她再醒来的时候,天色已经暗下来了。
知道这时候山上人最少,苏好意决定出去散散心。
走到外间来一看,一个人也没有。
司马兰台没回来,墨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苏好意有些鬼祟地出了青芜院,去了丹凤夫子的住处。
看屋子的人应该也是出去吃饭了,并不在。
苏好意有这里的钥匙,自己开了门进去。
丹凤夫子藏酒的地方她一清二楚,摸出来两小坛梅花酒。
又从怀里摸出用纸包着的蜜饯来,边吃边喝,自得其乐。
也许是太久没喝酒了,也许是心情不舒畅。
总之,一坛酒不知不觉就见了底。苏好意晃了晃,有些不甘心地把空酒罐放到一边,又摸过了另一坛。
“人生在世不称意,明朝散发弄扁舟。”苏好意干脆唱起了李青天平日里最爱吟唱的《行路难》。
给丹凤夫子看管屋子的人从外头进来吓了一跳,屋里黑魆魆的,还弥漫着酒气。
走近一点儿才看清是苏好意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