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寿冷笑道:“孙伯健可真够小气的,尚且不如娘们儿心地宽大。”
“姓孙的给八郎留信,根本就是想陷害他。”宇文朗道:“到时候找不见他,夫子们自然会追问,还得弄得咱们不得安生。”
“他奶奶个腿儿,今天为了找他,我的脚还扭了。”刘双喜大骂:“他要是回来,老子还得再揍他一顿!”
“都快别说了,夫子来了!”贺天酬跺脚提醒众人。
下午是断鸿夫子的经脉课,众人不敢怠慢,都老老实实的坐好了。
“今天不在这里上课,都起来,随我到敬贤室去。”断鸿夫子只丢下这一句话。
众人忙都起身,纷纷走出不已堂。
他们都知道敬贤室就在不已堂西边,相隔一射之地。
不过那地方孤零零的,且扃锁严密,众人一直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。
不过今天那把连环大铜锁已经打开,但屋子里还是黑漆漆的。
苏好意看到这里的门窗里侧都挂着黑布帘子,挡的严严实实的。
因此从外头一进来,双眼顿时盲了一样,要过好半天才能适应屋里的光线。
只是在适应光线之前,众人就已经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口鼻,因为这屋子里的气味实在不敢恭维。
苏好意一边忍着恶心的同时,一边又觉得异样。
这难闻的味道她居然有几分熟悉,仔细一想就想起来了。那还是去年的时候吉星拉着她一起进古墓,当时那墓室里味道就和这里的味道有几分相似。
屋子里的蜡烛点了起来,每一根都像成人手臂那么粗,是上好的鱼膏油蜡烛。
这种蜡烛又亮又耐燃,而且几乎没什么烟,一点儿也不呛人。
蜡烛点起来之后就见这屋子里靠墙的一侧放着几只大箱子,像冰又不是冰,看样子应该很厚,呈半透明状,每个里头都有个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