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。你呢?”
然后不等苏好意开口,就自顾自说道:“我猜你一定是从京城来的。”
“你猜的还真准,”苏好意最不怕跟人打交道:“在下苏八郎。”
“你家兄弟姐妹可真多,”花芽瞪大眼睛一脸羡慕:“我家只有我一个独子,以前也有过一个哥哥,可惜死了。”
“其实我娘也只有我一个孩子,”苏好意笑了:“之所以叫我八郎,是因为我娘还有七个义女。”
“原来如此!这么说你和我是一样的。”花芽很开心地说,他似乎特别爱笑。
两个人又说了几句,苏好意觉得有些倦了,她之前有些太过紧张,缓一下一阵儿之后就觉得很疲惫。
是心累那种。
“花公子,我想回去歇歇,你请自便吧。”苏好意有些抱歉的起身。
没想到花芽也紧随着她站了起来,说道:“你已经有住处了?领我进来的师兄说一会儿要一并给咱们新入门的分派住处。”
一句话提醒了苏好意。
她在这里是新入门的徒弟,应该要和一同进来的人住在一处,不可能和司马兰台在一起。
“没有,没有,我也不知道要住在哪里,不如我们一起去问问。”苏好意忙说,虽然有司马兰台照应,可她也不能处处倚靠人家。况且如果事事特殊,只怕也不好。
苏好意和花芽从荷塘这边转出来,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,便顺着声音找过来。
果然见几个新入门的弟子都在赤寻木那里或站或坐着说话。
苏好意留意到不论是刚才的荷塘,还是赤寻木这里都有题字。
荷塘那里是“湛露清荷”,这边则是“乱红碧波”。
几个人互相见礼,他们以后要在一处学习,早晚要熟悉起来的。
“都这时候了,今天的选拔应该快结束了。”一个叫黄汝竟的少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