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吉星耍也耍了。甚至前些日子他不知怎么被人蒙了头,拖到郊外去,打的烂羊头似的。知道你们都是为八郎出气,可如今也差不多了吧?他到底是我亲哥,杀人不过头点地,再叫我父王知道了不好干休的。”
幽荦听她如此说便不做声了。
木惹儿停了停,让语气更和缓一些:“你们若还这样下去,他是奈何不得你们。可还是会记恨八郎的。八郎如今不在家,可有楚腰馆在这儿。你也总不想姹儿姨他们被卷进来吧?”
木惹儿最后搬出了苏好意,幽荦一言不发地上了车。
来到公主府,幽荦随着木惹儿进了府。
木惹儿叫他先在待客的屋子里喝茶,自己则进了朝古拉的屋子。此时朝古拉躺在床上,脸色很是难看,眼中也没有了之前的豪横之气。
最要命的是他胸前湿哒哒的,侍从隔一会儿就要换上一条干毛巾。
木惹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要不是亲眼所见,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世上男人也会产奶。
“我把幽公子请来了,一会儿他进来,你千万别给人家动横的。知不知道?”木惹儿叮嘱兄长:“你要是忍不住,人家走了,我可不去找第二回。”
“还不都是他把我害的!”朝古拉声音尖细,听上去特别聒噪。
他被司马兰台扎了还不到一百天,所以声音还没有恢复。
“闭嘴吧你!”木惹儿实在绷不住了:“一会儿你别开口就是了。把这个治好,你就赶紧回草原吧!别留在京城了,也免得被父王知道。”
“回去?!父王说让我陪着他留在京城的。我突然回去,他不会怀疑吗?”朝古拉不干。
“你不是有两个妃子要生了吗?”木惹儿不耐烦道:“你就借着这个由头回去吧,我替你圆谎。”
说完也不管朝古拉答不答应,自己转身就出去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