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人打断了腿,不过有兰台公子在,您又有什么好担心的?保证一点毛病都留不下就是了。”
姹儿姨当然知道司马兰台医术了得,可这也不能抚平她的心痛:“我不是担心,我是心疼。俗话说得好——刀伤药再好,不如不割伤。”
软玉看看时机差不多了,才从前到后把苏好意被人陷害、上公堂,最后又得昭雪的情由细说了一遍。
饶是已经知道苏好意此时平安,姹儿姨还是听了个心惊肉跳。
“这……这也太欺负人了!”姹儿姨又是气愤又是心疼:“白家那位居然只判了个流放,依着我应该到十字路口吃剐刑。”
“倒是也赔了玉家和咱们不少银子,”软玉说着,又给姹儿姨倒了杯茶:“那白家也没好过!他家的老爷被降了职,正房太太如今也不受待见。前几日他家的管家来咱们这儿吃花酒,说起府里如今已经乱了套。云氏整天寻死觅活的,闹得他家的一个小妾早产,孩子也没保住。”
“算啦,事情到这一步,多说无益。”姹儿姨叹了口气说:“我忙着赶路,这几天都没好生的洗个澡。你叫人给我备了水,我好好洗洗。等稍微凉快些我就去兰台医馆把八郎接回来,总在那里也不是回事儿。”
“成,我这就去叫人备水,”软玉答应着往外走:“你洗完了好好歇一歇,天黑前我陪你过去。”
等到太阳偏西,姹儿姨已然歇好了,简单收拾收拾便坐了车出门。
从后门进了兰台医馆,苏好意正在院子里坐着。
如今天气热,她一般情况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