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得到玉如璧费了好多周折,谁想最后竟然是一场空,如何肯甘心?
“依小人的见识,世子再耐心等上些时候必能如愿,所谓好事多磨啊。”心腹在一旁说。
“等?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!等到玉如璧出家去吗?”世子冷笑道,已经听说玉如璧打算去家庙清修的事了。
“那又怎样,只要她出了深宅还不是被您捉在手心里?”心腹帮世子分析道:“到时候咱们只需买通那庙里的姑子,夜深人静摸进去,她还能飞了不成?”
世子平时没少眠花宿柳,但偷香窃玉的勾当却还没做过。因此有些犹豫,可是又实在放不下玉如璧这朵娇花。
那心腹就在一旁怂恿道:“那玉小姐出家也是被迫的,谁愿意在这儿花朵般的年纪青灯黄卷了此一生?就算她起初不愿意,只要世子爷多疼疼她,女子心软情长,她必然心甘情愿跟着您就是了。”
世子听了没再说话,似乎很有些心动。
刑部的大牢如同一个大地窖,闷热潮湿,令人喘不过气来。
狱卒懒洋洋地走进来,用佩刀磕了磕牢房的门吆喝一声:“白净莲,有人来探监了!”
白净莲被判了刑,白家使了不少银子,白净莲死罪免了,活罪却难逃,要被发配到岭南去。
来的人是她的母亲云氏,母女俩抱头痛哭。
“娘,我不要去岭南!”白净莲哭的撕心裂肺:“我宁愿死在京城。”
如今的她蓬头垢面,满身馊味儿,哪里还有半点儿千金大小姐的样子?
又不是狱卒看得严,白净莲早就自我了断了。
从京城到岭南足有三千里,她得一步一步走过去。这样炎热的天气,不死也剩半条命。
云氏扳着她的脸死命摇晃,说道:“你不能再想着死了,畏罪自尽罪加一等。因为你的事,你爹爹被降了官职,我也差点儿被休回娘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