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何况我又是个笨人,深了浅了的,也不好把握。”颜氏苦笑着说:“这些天老爷一直病着,我也想了许多。总觉得自己没尽到责任,很是对不起玉家。”
“母亲别这么说,”玉如璧起身给颜氏重新倒了一杯茶:“是我给长辈添了烦难,终归是我自己认人不清,才会有这样的无妄之灾。”
“唉!谁待着没事儿总用坏心思去想别人呐!这实在怪不得你,”颜氏说着拉住玉如璧的手,十分动情道:“我这心里满是心疼,绝没有一点儿怪你的意思。只是这事情已经发生了,总得想想往后该怎么办。”
颜氏见玉如璧沉默不语,忍不住追问道:“如璧,你自己可有什么打算没有呢?”
“我还没仔细想过,”玉如璧知道颜氏其实并不想知道自己什么打算:“不知母亲可有什么打算?”
“如璧啊,这些天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怎么想怎么觉得你委屈。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,怎么也回不到从前去。那害你的人真是该千刀万剐!”颜氏气愤地说,这倒是出于真情,她恨透了白净莲,她毁了玉如璧就等于毁了半个玉家。
“可又一想就算把她千刀万剐了,你的名声也还是毁了,”隋氏又一把抓过玉如璧的手,两眼泛起了泪光:“这世人哪管你委屈不委屈,把女子的名声看得比天还大!如今外头那些人说什么的都有,甚至有些不要脸的想趁人之危。这几天总有人来探口风,想要娶你做妾。你想想,这不是明着把咱们玉家的脸面往地上踩嘛!这些事我都瞒着老爷,要是他听了,必定更添病。唉!我心里的烦难又能跟谁说呢?!”
隋氏抽出腋下的手帕哭了起来,泪是真泪,伤心也是真伤心。
只是她的伤心和眼泪并不是因为玉如璧。
玉如璧没再说话,只是默默递过自己的手帕去。
颜氏哭了一会儿,才又开口:“如璧啊!我嫁到玉家已有十年,这十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