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好意道。
“兰台公子没事儿吧?”软玉小声问:“看不出,那么温文尔雅的人竟个硬头货!他今年能来做评判就够出人意料的了,第二场放金花的时候,我就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。今天又冲上去救你,哎呦!你呀,这回算是惹上了!”
“我惹上什么了?”苏好意不解。
“风流债啊!”软玉打了苏好意一下,忙又改口:“不对,应该是痴情债!”
苏好意失笑:“兰台公子是没有私心的,他帮我不过因为他心善,不是你想的那样子。以后这话别说了,实在玷辱人家。”
“我……”软玉还想分辩,苏好意道:“我上楼歇着去了,晚饭我若是不下楼吃,也不必叫我。”
可等她上楼推门一看,吉星和幽荦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,一个窝在罗汉榻上,都睡得很熟。
苏好意只好去了姹儿姨的屋里,实在太累了,一头栽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天色昏冥,已经到了晚饭时候。
云青跪在一个不大的院子中央。
他已经跪了三天了。
院子里有三间正房,只有一间掌了灯。
从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,穿着粗布衣衫,但干净整洁,圆脸细眼,嘴角似乎总带着笑意,看上去十分可亲。
云青见这女人低低叫了声“师娘”。
“别跪着了,快起来吧!天都晚了,赶快回家去。”师娘说着将云青扶了起来,他跪的有些久,起来得有些慢。
“这个拿着,”师娘说着把手里的饭篮递给云青:“这里头有些饭菜,你拿回去热热吃了吧。”
自从云青来这里读书,师娘一直都很照顾他。
云青接过饭篮,恭敬地道谢。
“你师父就是那个倔脾气,他罚你是怕你出差错,”师娘又说:“你不要怪他。”
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