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起一个办法能恶心一下陆天成。
对,所有作崇只能恶心一下他,其实没什么决定性的意义。
作用很小,可要不整陆天成一次,祝军觉得自己退休后心里都会过不去这个坎儿。
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,祝军“蓄谋已久”的计划付诸实施。
科教处的处长已经提了副院长,宫科长几乎掌管所有的工作,前几天他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动脉导管未闭住院手术。
手术是小手术,祝军对这类手术算得上手拿把掐。
今儿宫科长请客吃饭,两人也是老关系,祝军特意没有让官科长找其他人作陪,甚至连患者直系亲属都没叫。
坐在包厢里,只有两个人,略有点冷清。
宫科长觉得奇怪,但他不动声色,举杯先按照惯例客套了一下。
几杯酒下肚,打开了话匣子后,两人攀谈起来。
“祝主任,要说手术还得信你。李庆华跑去三院,最近说是干的风生水起,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能不知道。李庆华的手术还不是你一手带起来的,徒弟再强还能强得过师父?“
宫科长恭维道。
”一群小狼崽子,有了本事就觉得自己牛的不行,有他们摔跟头的时候。”祝军说道。
“不过三院的王成发可是挺惨。”宫科长笑道,“听说他晚节不保被抓起来了,当年的几个老主任们还特意聚了一下,大家喝酒庆祝。”
祝军知道为什么。
王成发年轻的时候把老主任们都撵去农场喂兔子,着实遭了不少罪。
甚至有一位老主任被折腾的久了,肩关节习惯性脱位,都是拜王成发所赐。
后来这群当年的技术骨干回来后,王成发的日子也不好过,以至于被撵去了新成立的三院。
风水轮流转,王成发被他手下的小医生送了进去,退休的老主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