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祝军的爱人产生了一丝恍惚,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似的, 做了一个昔日重来的梦。
不过这只是恍惚中的“错觉”,祝军的爱人和陆天成聊了几句,又和昨天一样, 被陆天成目送离开。
祝军的爱人今天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儿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陆天成,见陆天成还在机关幼儿园门口站着, 脸上满是微笑, 甚至还冲着自己挥手告别。
满腹疑惑, 祝军的爱人带着孩子回到家。
等祝军下班,她问道, “老祝,陆天成最近怎么了?”
“别提那个兔崽子!”祝军没想到自己回家,爱人就提起那个逆徒, 恶狠狠的沉声吼道。
“你凶什么凶, 吓到孩子我拆了你一把老骨头。”祝军的爱人瞪了他一眼。
“……”祝军连忙收起自己恨巴巴的表情, 露出微笑。
“你怎么提起陆天成了?”祝军问道。
“我连着两天接大力放学, 在机关幼儿园门口看见陆天成。”祝军的爱人疑惑说道,“你说一天也能理解, 可连续两天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祝军如坠冰窟。
已经人间四月天,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, 但爱人的话里透出来的冰寒让祝军浑身颤抖,以至于爱人后面说了什么, 祝军完全没听到。
“你们不用上班么?陆天成这小子怎么这么闲。”祝军的爱人问道。
祝军沉默,她的爱人也发现似乎出了问题, 很有默契的闭嘴,没有当着孩子的面说事儿。
等晚上把孩子哄睡着, 祝军的爱人拉着祝军问道,“你和陆天成之间有什么事儿,是闹矛盾了么。”
“那个崽子,要出去进修,我没让。”祝军愁苦的点燃一根烟。
祝军的爱人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,但没阻止。
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