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力可能会影响脆弱的肺组织并导致气胸。”
周从文说完,和黄老四目相对。
“大概就是这个原因。”黄老道,“今天的运气很不好,化疗后的患者在全麻时出现张力性气胸的可能性也不大。”
听老板这么说,李教授顿时如逢大赦,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“老板说得对。”周从文继续像是一条舔狗似的逢迎道。
“术中诊断张力性气胸的手段,三分之一,由听诊来确定,这也是临床上最简单最方便的。
但是需要临床医生和麻醉医生对这种术中并发症有深刻的认识。
三分之二是通过影像学检查例如ct和b超做出判断,单是这样会极大的中断手术与麻醉的进程。”
“麻醉医生的处置很得当,当时抢救的步骤也没什么可挑剔的。”
“就是运气不好。”
周从文最后用肯定的语气说道。
黄老看了周从文一眼,对他的话不置可否,转身背手弓腰走出术间。
周从文跟上去,出了术间,黄老悠悠问道,“周从文,术中张力性气胸虽然少见,但却不罕见。”
“已经解决问题了,太严厉了不好。”周从文道,“麻醉医生的处置的确有一点小问题,第一时间应该听诊,但他也做了气管镜检查,所以遗漏了这点。”
黄老见周从文说的明确,侧头又看了他一眼。
“化疗引起的肺顺应性下降的确很罕见,老板。”周从文知道老板略有一些不高兴,但还是坚持说道。
“你认为工作有什么要改进的地儿。”黄老没纠结于周从文的态度,而是一边走一边问道。
“我认为术中麻醉应该给低潮气量,按照情况给与4~6ml/kg,pap低于30cmh2o和peep水平,0~5或5~10cmh2o。”
“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