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着,把他熬走再说。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不管是周从文还是黄老,能拿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把你能的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是县官不如现管么?”张友笑着问道。
张友的爱人抬头瞪了他一眼。
“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张友道,“明朝有一个江南富户,三代单传,千倾地一根苗。后来在结婚前杀了人,被判秋后问斩。”
“那不是绝户了么?”张友的爱人问道。
“是,要是你怎么做。”
“上下疏通,看看能不能把人捞出来。”
“江南富户,能量在北平根本不够看。想要拿钱买命,上下的环节太多,他家有可能连正主都看不见就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小吏弄的倾家荡产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小吏有小吏的作用。”张友微笑,“富户去京城疏通,只找了刑部和大牢的人,送女人进去。又不是劫法场,就是要留个种,这种事儿只要钱到位,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切。”张友的爱人切了一声,但也觉得这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但很快她就问道,“不到一年的时间,给你算大半年,知道是怀孕了,可古代死亡率多高,万一碰个难产怎么办。”
张友笑笑,“你能想到的人家早都想到了,富户找了刑部的小吏。注意,不是官,而是吏,还是小吏。”
“呃……”张友的爱人明显不知道这两个词之间的区别,但虽然细微之处不懂,却大约明白一点。
“富户是江浙人,刑部小吏把文书发到云南。”
“啊?”
“当年那条件,等云南问询,问询函再发回来,反复一折腾,两年过去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只是一时失误,用我们的话说是技术事故不是责任事故,顶多骂两句而已,还能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