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文可以做,而且他的绝对意义上来讲并不属于张友的下属。
黄老,那可是心胸外科的泰山北斗,成立的院士工作站会没有资格做心外科手术?
张友趔趄了一下,差点没哭出来。
小爷您不是来搞胸腔镜的么?怎么还参与心外科的手术呢。
“小周,你有把握?”滕菲大喜,声音微微颤抖。
周从文刚才直言不讳的说是她手术失误导致的,让滕菲有些不高兴。
但转瞬之间周从文就决定给她擦屁股,一来一回,情绪拿捏的刚好。
“没把握。”周从文认真说道,“类似的手术谁都没把握,滕主任术前做好患者家属的工作。该负责任别推,把事情提前搞定。”
滕菲苦着脸点了点头。
周从文虽然没有大包大揽,但这句话是实话。
“先看患者吧。”周从文淡淡说道。
患者的情况并不好,很明显的心功能衰竭的症状,甚至很难平卧,已经出现端坐呼吸。
周从文细致查体,没当患者、患者家属的面说什么。
几人出了病房,周从文径直走向病区里设立的院士工作站的办公室,这儿相当于又成立了一个心胸外科主任的办公室。
张友渐渐意识到自己哪错了,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。
没想到黄老成立了一个院士工作站,竟然间接把自己架空。
到哪去说理!张友心情郁闷的跟在周从文身后,他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至于周从文能不能把手术做下来,张友一点都不怀疑。
在江海市三院做搭桥手术不小心在劈胸骨的时候把心脏劈开,还是周从文给自己擦的屁股,随后他又展示了心脏不停跳搭桥的技术,还是没有趁手的器械情况下的手。
现在想起来,张友依旧觉得那台手术做的宛如做梦一般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