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柳小别怀疑。
“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。”
“切。”柳小别瞥了周从文一眼。
“回家给家里装个电话,以后每天能联系一下,现在太不方便了。”周从文淡淡说道,“顺便让你这个丑媳妇见见公婆。”
“我就是司机,别扯有的没的。晚上你要是准备跟我睡一间房,别怪我把你扔到生产队的驴圈里面去。”
“你怎么一直念叨着生产队的驴子?”周从文问道,“我小时候对那些驴子特别感兴趣,就盼着我家也能有个大牲口。”
“谁家生产队还没个驴子呢。”柳小别道,“你小时候的梦想成真了,自己变成了大牲口,天天蹲在医院里拉磨,一圈一圈的转,看不到头。”
“有口饭吃就行,每天去花天酒地,最后还不是要老、要死。没什么区别,开心就好。”
“生产队的驴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周从文叹了口气,柳小别怎么会对驴子这么感兴趣呢。
“说说你爸妈,他们喜欢什么。”柳小别问道。
“我太爷爷是闯关东来的,当时他一家三口搭了个窝棚,靠着给人打短工攒了三年的粮食。”
“哦?攒粮食干嘛?不应该是攒钱么?”
“能花的出去的才是钱,那时候打仗,乱的很,谁知道什么时候钱就不是钱了。在农村,大家更习惯以物易物。”
“好吧,不懂。”柳小别问道,“攒粮食干嘛?”
“开荒啊。”
“别扯淡,咱楼前好多小荒地都被人种上菜了,我看那些东西够一家吃的。”
“那叫小开荒,和我爷爷、太爷爷的时候不一样。”周从文想起父亲说过的话,叹了口气,“那时候地就是生产资料,现在是以钱看人,从前是用地看人。
家里有一亩地,哪怕只有几分地,村子里的人就认为是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