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肺癌么,最后有点遭罪,喘不上气躺不下,只能坐着。”
“很多老患者都是坐在那把椅子上去世的。”
“后来有一天我们一个护士说在椅子上看到从前1-3床去世的老爷子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,她被吓的不轻,我们科里闹鬼的事儿就传开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柳小别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听沈浪说的。”周从文一边忙碌着,一边很“随意”的说着。
“后来呢?”
“我把椅子搬回医生值班室,坐在椅子上问沈浪1-3的老爷子是不是这个姿势问的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“有什么好笑的?”周从文瞥了柳小别一眼。
“就你怂的那个样子,还好意思装大胆?”柳小别恶狠狠的要了一个糖葫芦。
周从文叹了口气,自己以后一定要钻研一下脑部手术,找到可以删除记忆的方式。柳小别总是提起那天在鬼屋的记忆,这对自己来讲属于无用片段,直接切掉完事。
“后来呢?”柳小别含含糊糊的问道。
“后来椅子就放在值班室,大家开始有点不习惯,但后来也没人在意。子不语怪力乱神么,孔子说过的。”
“别扯淡,赶紧说重点。”
“重点是前段时间有一天早晨我上班,沈浪跟我说他半夜坐在椅子上构思小说,忽然听到电话响。”
“护士接电话后被吓了一跳,叫沈浪去。电话是检验科打来的,说我们刚刚送的血样血凝了,让再送一个标本。”
“嗯?”柳小别渐渐代入,有些疑惑,“沈浪该不会没送血样吧,或者是护士送错了?再就是检验科不小心污染了血液样本?”
“不是。我们科里当时没有急诊患者,也没有太重的患者,根本没送血样。沈浪和检验科的医生电话核实患者姓名,那个患者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