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道。
王成发眼皮耷拉的像是金鱼一样,“陈教授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陈教授双手插在无菌服前面的口袋里,巡回护士乖巧的拿了一个凳子让陈教授坐下。
台上的两个小医生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,只能站在上面挺着。
周从文见王成发离开,他站到一助的位置上,开始端详术区。
一柄20cm左右的锐器留在胸腔里,3个小时时间只游离了1/3左右。
而且陈教授完成的还只是最简单的部分,距离脏器、血管、神经比较近的位置他还没敢碰。
就这?距离手术结束遥遥无期。
周从文看了一眼术区,心里已经有了打算。
“给我口糖。”陈教授哑着声音说道。
巡回护士连忙打开一瓶10%的500ml葡萄糖,又剪了一根输液管,一头插在葡萄糖瓶子里,一头顺着口罩塞到陈教授的嘴里。
喝了几口糖,陈教授的精神才好了一些。
他心里无限的后悔,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个破活!
真特么没想到手术竟然这么难。
不过已经打开了,还能找谁来?自己约的手术,硬着头皮也要做下去。
“继续。”陈教授低声说道。
王成发还没回来,周从文顺理成章的站到一助的位置上。
陈教授也没在意对面站着的是谁,即便是王成发站在对面,对手术也没什么帮助。
患者胸腔内正常的组织结构已经被破坏的很彻底,每一步都要术者自行判断。
这手术,
难上了天。
周从文一只手拿着止血钳,一只手拿着阑尾拉钩给陈教授当一助。
助手,有时候相当重要,尤其是遇到这种难度突破天际的手术时,助手的重要性只有苦逼术者才能体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