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城自然清楚，那哪里是评论自己，那是在评论师父一剑崖那一剑。乾城曾经问过师叔，也问过二师兄，甚至在剑阁中给自己册封的时候，都想过一剑崖那一剑的心境跟情况。

他最后时刻，以剑宗剑意描绘师父一剑斩出一剑崖时的一些感悟，所以才让老者有那番话的评语。

乾城举手，他也不知道上古学堂是不是举手发言，但他觉得这样应该没问题。

如果对方让自己发言，乾城只是想跟对方说一下，别那么纠结了，也别想的那么深了，那些都只是我照猫画虎的一些东西。

要不您随便给几个字就行……

“你们应该体验过幻空镜，此处本不该有虚幻之实战体验，不过此刻我也难以做判断，你且去实验一番吧。”老者没给乾城发言机会，依旧是自说自话，说完之后轻轻一挥手。

“等等……”乾城听明白了，很想跟对方交流一下，结果刹那间他的人已经消失。

“大少……”沙一凡也忍不住惊呼，随后立刻捂住嘴巴。

“罚他……”梅玉郎听到沙一凡惊呼，立刻瞪向他，等着老者的惩罚。

结果却让他失望了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刻受到影响，还是沙一凡的举动没触犯学堂规矩，老者竟然没惩罚。

这让沙一凡很是气恼，这算什么，为什么不惩罚他？

“百艺各有其道，万道皆可证道，大道殊途同归。挑选熟悉的道路，可以学习，可以直接考核。”老者根本没去在意梅玉郎不甘、气恼、仇恨的目光，再度开口。

随后众人就发现，自己面前的纸张卷子上，突然出现一摞摞的书籍。

炼丹、炼器、傀儡、阵法这种常见的不说。

驭兽、种植、工匠……每一项就分了许多种类。

酿酒、煮茶、烹饪、演戏、舞蹈……生活中的一些技能也有书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