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人,在大殿下被禁足之后就该弃暗投明。”
“你不要命,肯定有人惜命,你说,会不会你前脚出京城,后脚就被人卖了?”
“哎呀,那大殿下这会儿,自己都是麻烦缠身了吧?”
至晋的脑袋嗡了一下。
是的。
昨夜失手,有他不谨慎的地方,但也太过稀奇的。
殿下、夫人、嬷嬷与惠康伯府的两位公子,就算没有喝甜汤,屋子里点上的迷药,也足够让他们昏睡过去。
可他们竟然醒来了。
那猫叫得再撕心裂肺,难道还能解迷药?
又不喝汤,迷药又没有用……
就像是,一早就防备着什么。
至晋越想越慌。
这是不是意味着,这些人一早就知道了他要在宁陵动手,要如何动手?
当时在京中,谋划得那么小心翼翼,还特特选在庄子上,绝不可能走漏风声。
能让人提前防备、将计就计的,唯有内里的告密者!
是谁?
是其他亲随?
是项淮公子?
是皇子妃?
肯定是项淮了!
皇子妃病着,又是内宅妇人,几个嬷嬷围着她转,她根本接触不到书房里的状况。
项淮不一样,他全程参与其中,知道方方面面。
可他推诿,不积极,甚至有那么点不看好这次计划的意思,定然是觉得他们成不了,不如一早寻自己前程。
宋大人刚才怎么说的来着?
弃暗投明!
项淮把他们给弃了,投了明处吧?
有项淮的证据,他在这里如何抵抗都没有用。
“既然有人弃暗投明,那还要我说什么?”
简单的一句话,至晋因为疼痛,说得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