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是第一位的,但是,不用说到那个份上,张口回家闭口种田。”
“他们要真用心多种两年田,损一损那铁板一样的老腰,知道疼了,也不会指着雪灾讲抽调,”霍以骁说到这里顿了顿,又道,“我说话素来如此,您知道的,改不了、也没打算改。您要真催着我给您接班,那得让他们多适应我说话的方式。”
皇上啼笑皆非:“怎么?想明白了?”
“我一直想得挺明白,是您不肯松口而已,”霍以骁抿了口茶,“我听说,太妃娘娘给您出个主意?”
皇上叹了声。
此番事情,让太妃娘娘颇为操心。
娘娘想了不少说辞,来达到一个父子两人都能接受的平衡。
皇上道:“朕知道,你不稀罕朕这个位子,不过是为了你母亲,你迫不得已、勉为其难而已。”
霍以骁看向皇上。
皇上又道:“朕当年,也不是一定要当太子、一定要承继大统。
起先,沈氏有两位嫡子,能力还都不差,朕一来生母式微,二来养母性子淡薄,霍家与沈家不同,因此,朕从未想过与他们争锋。
可那两位接连早逝了。
朕是赶鸭子上架。
别看你那几位皇叔还老实,不老实的那几个,早折在当年了。
当时那等拼杀状况,朕不想掺和都不可能。
因为,朕娶的是你母亲,郁家在一天,手里握着兵一天,朕就不可能从争斗中脱身。
要么被拉拢,要么被剿灭,不想做别人的妻子,朕能做的,就是自己坐上来。
你看,和你如今也有些像吧?
你为了你母亲,一样被赶鸭子上架。”
霍以骁抿了下唇。
道理是这个道理,只是,皇上为何突然这么说了。
以情动人?
皇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