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”曹氏上前,搂住了温宴,转头去问温子甫,“老爷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温子甫摆了摆手,没有解释,只去劝桂老夫人:“母亲,您心里苦,哭出来就当散一散,但您千万要保重身子,不能哭伤了身。”
“是,”曹氏忙接了话,“老夫人,老爷说得有理,您刚还我们说,要长命百岁,您得‘熬’得长长久久,您保重身体。”
桂老夫人最知克制情绪,哭了那么一通,悲痛归悲痛,也知不能过了,便道:“知道。”
曹氏招呼青珠等人进来伺候。
温宴也擦了脸。
温慧知道温宴哭了,拿着自己的香膏过来,道:“城东那家胭脂铺子新出的,抹着又香又软,我给阿宴你抹一点试试?”
温宴没有拒绝她的好意。
温慧一面抹,一面哄:“之前给武安侯府养的猫儿做了两身衣裳,还有些余料,她们说不要了,我看着够给黑檀儿做个帽兜儿,系脖子上,肯定威风。”
温宴莞尔:“威风的它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