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温子甫的心落了一半。
霍以骁道:“明儿朝会上,叔父只管上折子,您今儿寻过几位老大人,他们心里也有数,能配合的,定然会配合您。把通敌的所谓证据都驳斥干净了,也就不用担心顺天府何时能定尤侍郎的案子了。”
没有通敌,尤侍郎若是自尽揭发、就是诬告,若是被害而死、那平西侯府就越发清白了。
温子甫放下心来,又与两人说了两句,眼看着时间晚了,也就起身告辞了。
温宴和霍以骁一块送温子甫出去。
呼吸里,有淡淡的花香传来。
温宴柔声道:“我们这园子,花景好看,平反之后,等叔父休沐时,与祖母、叔母、哥哥姐妹们一块来赏花。”
花期再长,也不过是一整个春天。
他们要在这个春天里,还平西侯府一个清白,给死去的亲人一个交代。
温子甫听明白了,重重颔首,又怕夜色里温宴看不到他的动作,开口沙哑着应了一声“得来赏花”。
说起来,自家老母亲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