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计划得很好,实施时却出现了意外。
毕之安和陈正翰心一横,先一步去御书房“逼”皇上了。
想明白经过,温宴弯了弯眼,想笑,又感动得有那么些想哭。
看吧。
这就是未知带来的意外。
但是,并不是所有的意外,都是风险、是不好的,也会有惊喜。
不管出于何种考量,毕大人和陈大人的选择都帮了他们一把。
毕之安接了状纸。
中午时,去找郭泗询问的小吏返回,跟他一起回来的,还有郭泗。
郭泗捧着文书看了,道:“大人,这确实是我在鸿胪寺当值时写的。”
他正值丁忧,不一定得来这么一趟,但他听说自己絮絮叨叨记下的东西,背后牵扯的是沈家私运铁器,是尤岑被害,是平西侯府被冤,郭泗就放不下了。
他在衙门做了这么些年,能力有限,爬不上去,但也是一门心思想要当好差,对得起天地、对得起父母。
如此重要的事儿,郭泗要自己来说。
“尤侍郎出殡那天,我……”郭泗说得很认真。
当时屋里状况,他是站在哪儿偷偷看的,看到的痕迹又是什么样。
仵作也被毕之安叫来,给郭泗描述了不同淤痕在人死后会展现的模样,让郭泗选择看到的是哪一种。
郭泗依照记忆,做了选择。
为了能更准确一些,仵作和毕之安商量,带郭泗去义庄看看。
那儿遗体多,有各种不同的痕迹,比起简单的嘴上描述,更好让郭泗回忆是“浅了深了”还是“平了皱了”。
郭泗不怕义庄,毕之安自然答应,由胡同知带着仵作和郭泗过去。
温宴出了顺天府,坐着轿子去了沈家。
她来得不早也不晚。
陈正翰前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