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论亲事,我们都谈,但借着婧姐儿庶出,既想压一头,又想跟四公子当连襟谋好处的,千万别来说。若还有站得正的好人家,愿意娶和离过的,我们鸢姐儿也能相看相看,同样的,想借着姐儿的过去做文章的,还是免了。”
桂老夫人听了,对曹氏的应对很是满意。
武安侯夫人有几句话是对的,那就是定安侯府,现在走的是上坡路。
无论是娶进来还是嫁出去,她们都要挺直腰板慢慢挑。
免得再走了眼,挑出个阮孟骋那样的歪货!
也不用再好声好气,哄着顺平伯府,就为了一桩亲事。
四公子什么时候能认祖归宗,这不由桂老夫人说了算,但是,只要这回牢牢摁住了沈家,把平西侯府的案子翻了,定安侯府能多扬眉吐气,她心里有数得很!
一定、一定要从武昌伯老夫人嘴里挖出消息来。
桂老夫人回了屋里休息,没有让人进来伺候,她静静闭目养神。
脑海之中,她做着无数的假设。
到时候每句话要怎么说,对方会有什么反应,她又应该借此如何引导……
方方面面,只要是她能想到的,全部要在心里过一遍。
准备充分了,才能有条不紊,还能随机应变。
隔日,武安侯夫人送了帖子来,说是已经定了,三日后一块去拜访。
桂老夫人让人去请温宴回来一趟。
待温宴一进来,乌嬷嬷闻讯过来,听说黑檀儿还不见踪影,忧伤地叹了一口气。
温宴进了正屋。
桂老夫人提起了武昌伯老夫人。
“武昌伯府?”温宴抿着唇想了想,“您这次去,极有可能会有收获,老夫人以前再在长公主跟前有些体面,这一回长公主病了,她想去探望,也是闭门羹,长公主这次会连武昌伯府一块恨上,迁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