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为何要管他?”
沈临拍了拍沈沣的肩膀。
这就是他们兄弟的差别了。
沈沣气性大,沈临更稳一些。
没有等到答案,马车一停下,沈沣就踩着脚踏气势汹汹地走了。
到底是上了年纪,脚步还有些踉跄,小厮们快步跟上,就怕二老太爷不一小心脚下打滑。
唐云翳也下了车,扶着沈临下来,慢慢往书房走。
沈临低声道:“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?”
唐云翳道:“猜到了一些。”
沈临缓缓点头:“你向来机敏。”
唐云翳的呼吸很紧。
皇上的这一步棋,彻底打乱了之前的平衡与表现的安稳,皇上不止是要咬沈家的皮肉,而是要敲骨断筋。
唐云翳知道,老太爷这么做,不是退让,而是保全。
顺天府中,毕之安坐在堂上,看着眼前的狄妻。
这位妇人自称狄察的妻子,可她与毕之安记忆里的那位妇人有些差距。
当然,毕之安以前也只是偶遇过狄察与他夫人一回,印象难免不准,再者,狄家人遇了事,重压之下,容貌衰老也不稀罕。
狄妻的自证是狄察的自罪书。
停职的覃政前脚才进家门,后脚就和夫人一块被顺天府请到了大堂。
毕之安让他看那封自罪书。
覃政点头:“是狄察的字迹。”
覃夫人也确认,眼前之人就是狄察的妻子。
丈夫都是兵部官员,女眷们以前常有往来,她不会认错人。
狄妻道:“当日,狄察是被逼自尽的。”
她说得很慢,看起来是悲痛过度,整个人都在发抖,连声音都打颤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是害怕。
虽然答应了四公子夫妇回京状告沈家、揭露丈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