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好,还是没有问题才好。”吴公公道。
皇上轻笑。
要是没有问题,霍以骁如此行事,言官御史们训斥的折子肯定少不了。
可也就这样了,堂堂九五之尊,不至于保不住儿子。
但,还是发现问题吧。
一旦坐实了,立刻重新增固三关,防备鞑靼南下;还能借此咬沈家一口大的,足以让沈家元气大伤。
沈家妨害社稷,从边关赚银子,这消息传开,上至文武百官、下至黎民百姓,都能吐沈家的唾沫星子。
别说沈皇太后已经死了,便是活着,如此状况下,也不能死保外戚。
他以此对沈家下手,也没有人会骂他“过河拆桥”。
皇上让吴公公重新泡了茶。
茶水绵软又清润,几个呼吸之间,香气达了五脏六腑。
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。
甚好。
万事俱备、只欠东风了。
另一厢,霍以骁回到了兵部衙门。
朱桓抬眼看他,见霍以骁神色不虞,便问:“父皇训你了?”
“训惯了。”霍以骁答得很随意。
他在位子上坐下,道:“几位大人有话就说吧,不用这么小心翼翼,我这个被训的都习惯了,你们有什么不习惯的?”
覃尚书无法可说,只是转头看了眼袁疾。
这个蠢蛋,连眼观鼻、鼻观心都不会,被四公子发现了,还顺带这连累人。
袁疾应也不是、不应也不是,只能硬着头皮笑了笑:“四公子说笑了。”
“也没有说笑,”霍以骁道,“定安侯府和皖阳的案子还没有决断呢,皇上让我别掺和。”
覃尚书道:“知道四公子心里不服气,可那事儿吧,也就只能如此了,总不能真跟那天在朝上说的,你把郡主提到燕子胡同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