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故事,上上下下打量方启川,道:“方大人辛苦。”
“也亏得我摔了,四公子让我在府里歇着缓口气,”方启川左右看了看,道,“是了,我去的时候,还遇上了李三揭。”
方启川嘴硬。
嘴硬的人,说什么都理直气壮,哪怕是编故事,都言之凿凿。
如何“赖”在四公子府上,如何探听出了些端倪,他说得就跟真的一样。
“四公子在琢磨,那年为何会走陆路,明明水道还未冰冻,那么多东西,还有石料、原木,走水路能快捷、轻松许多。”
一面说,方启川一面观察着柳宗全的反应。
他发现了,柳宗全有一瞬的紧张,虽然很短,但逃不过他方大人的眼睛。
方启川一点一点往外抛,一分一分地品味柳宗全的变化,从中做出判断来。
越品,越能明白,那次运输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。
选择走陆路,也不是怕算不准河道冰封的时间而误事,反而,是故意走了陆路。
两人轻声交谈,走得也慢。
边上有人经过,听不到他们对话,只当是柳公子心细,照顾受伤了的方大人。
柳宗全把方大人送回了太常寺,自己进了刑部,把消息都禀了朱钰。
朱钰沉着脸,问:“姑母还没有回京吗?”
不能再让霍以骁随心所欲地查下去了,再查,说不定就被发现端倪了。
柳宗全道:“最多再三四天,长公主也就到了,只是殿下,沈家那儿是想舍了袁疾,他们暂时不会管四公子往下查。”
朱钰啧了声,真是烦透了。
另一厢,霍以骁请李三揭顺着查一查定门关,他和朱桓则在兵部,把这些年定门关的一些布兵与整备翻出来看。
北境这几年太平,但关外的鞑靼一直虎视眈眈。
朝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