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在燕子胡同里讨到好处。
水平不够。
唐云翳深吸了一口气。
阴冷的寒气顺着嗓子,直入心肺,刺得他很不舒服。
看得越明白,才会越无力。
他空有一身解数,可偏偏不是他的考卷。
上马车时,唐云翳想,他得再给长公主去信,催她赶紧回京。
若长公主在京中,他们不至于骑虎难下。
雪飘了一夜。
霍以骁被热醒的时候,快四更天了。
屋里点着炭盆,温宴尤觉不够,被褥也厚实。
偏偏入睡后还要寻个暖源,手脚身子全往霍以骁这边钻,闹得霍以骁一身火气不说,还一身的汗。
轻手轻脚地,霍以骁起身,趿着鞋子走到桌边,咕噜咕噜灌了半壶水。
再回到床上,大抵是他身上没有拢在被窝里时那么热了,温宴极其不满意,睡梦里翻了个身,避开了。
大半夜的,霍以骁被她气笑了。
他硬把温宴又翻了回来,箍在怀里,又掖好被角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
过河拆桥?
想都别想。
霍以骁又睡了会儿,算着上朝的时候,也就起了。
温宴亦揉着眼睛起身。
岁娘给她梳头时,邢妈妈迈进屋子,与霍以骁禀了两句。
霍以骁挑眉,转头与温宴道:“皇上昨儿罚皖阳跪了一会儿。”
消息是吴公公使人递出来的。
这倒不是吴公公多向着霍以骁,给他当眼线,而是,皇上的目的需要定安侯府的推动。
说白了,需要他们委委屈屈。
所以,消息才会卡在霍以骁出府前就送到了。
都是聪明人,皇上是个什么打算,不至于看不出来。
温宴与霍以骁商量了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