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,谨慎总是没有错。我这就回去请教两位老太爷,请他们参谋参谋,有了法子再知会袁大人。这样一来,袁大人放心了吧?”
袁疾哪里敢说不放心,作揖谢过唐云翳。
小厮引了袁疾离开,唐云翳站起身来,移开了花厅东侧的槅门。
原来,那里还有一间花厅。
平日里关着槅门,就东西分开,若是把门板移开就两间打通了。
相较于唐云翳所在这一间,隔壁没有开窗,点着炭盆,暖和了很多。
一个小老头盘腿坐在木炕上,他头上戴着一顶僧伽帽,身着僧服,披着袈裟,手里盘着一串紫檀木佛珠,炕桌上,摆着木鱼与紫金钵,又点了香,活脱脱就是个上了年纪的出家人。
他有点儿驼背,嘴角天生上翘,看起来慈眉善目,活菩萨似的。
若是不知道他身份的,走在街上路上,都会以为这是下山游历的高僧。
他却是沈家如今的当家人之一、沈临。
依着辈分,沈皇太后都得唤他一声“伯父”。
袁疾说的那些,沈临在这里听得很清楚。
“狄察……”沈临咳嗽了两声,“永寿办事儿,不够漂亮啊。狄察是得死,可死得太不是一回事儿了。狄家老小没了踪影,那份自罪书也不见了。皇上本就与我们生了嫌隙,那一下子,弄得皇上跟前越发不好解释。”
唐云翳应了一声:“如您所说,自罪书那天夜里就消失了,三殿下他们又怎么会知情?难道是长公主的身边人走漏了消息?”
这番话,袁疾不敢跟他说,他却敢跟沈临讲。
“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!”沈临哼了声。
一个男宠,还敢自称什么“柒大人捌先生”的,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。
胡乱出手,弄得整个布局乱了套。
皖阳也是有样学样,若没有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