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皖阳,”霍以骁解释道,“整个年节里,皖阳没有去过吴国公府,没有给祖父祖母父亲拜年,驸马使人去请皖阳,长公主都拒了,下午驸马登门,吵起来了。闹得厉害,消息都传到千步廊了。”
温宴一时不知该不该笑。
虽然皖阳郡主确实没规矩,但不去吴国公府应当是长公主的意思。
自打闹出事情后,长公主恨不能把郡主钉死在眼皮子底下。
新年进宫时,长公主亲自带着皖阳,可若是皖阳去吴国公府……
长公主压根不想去,又不放心皖阳一个人去,干脆就拒了。
没想到,驸马竟然怒了。
温宴弯了弯唇角,还是该笑的吧。
这次的夫妻吵架,对她有利。
永寿长公主那脾气,今儿气疯了,晚上应是不会让人作陪,甚至连嬷嬷们都会打发了。
未免错过时机,两人一猫在三更时出府。
马车停在长公主府的不远处,黑檀儿一溜烟进去,与一只狸花猫喵呼了两声,又溜达去屋后转了转,这才回去招呼霍以骁和温宴。
有黑檀儿在屋顶上留神,倒也不怕撞到巡夜的守卫。
温宴没有点迷药,黑檀儿告诉她了,长公主喝得酩酊大醉,那狸花猫差点被酒气也熏醉了。
醉酒,其实才是最好的状态。
反正,温宴也不图永寿长公主说什么。
不用含青梅,霍以骁松了一口气,却也越发小心,带着温宴悄无声息地到了床头。
温宴确定了长公主醉醺醺的,放下幔帐,唤她:“阿蔻、阿蔻。”
这是永寿长公主的乳名,只有皇太后才会这么叫她。
长公主从醉意中微微醒神,脑袋很沉,晕晕乎乎的,但她确实听见了母后的声音。
母后说,以前生辰,我的阿蔻都会亲手给我做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