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考中了。
霍以骁短促地笑了声,嘲弄意思明明白白:“都念了这么多年的书了,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?”
科举,是朝廷选拔人才的手段之中,最广泛、也最重要的一环。
多少优秀的官员,是靠着这条路,一步步走到了朝堂上,得以参与朝政、指点江山。
寒门亦能出贵子,很多读书人就指着科举来改变一家人的未来。
因此,朝廷绝不可能给勋贵子弟们泄题,保证他们能高中,而忽略了其他书生的前程。
学子们心里也有数,若这条路就是给勋贵子弟们走的,其他都是一贡院的瞎猫在等耗子,那谁家还能耗费如此大的精力、财力去供个读书人?
“不天真,却信了,”温宴抿了抿唇,看着霍以骁,道,“因为那个是‘温辞’。”
意有所指。
霍以骁听懂了。
北大街热闹非常,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欢声笑语,而霍以骁的眼底,却是截然相反的一片冰凉。
谁能给温辞泄题呢?
温子甫当着官,却是初来乍到,顺天府里能说话,与秋闱却不沾边。
若真有这样的人,矛头顺着就会指到霍怀定、指到霍以暄头上。
暄仔亦是同场比试,霍家难道就没有给自家子弟想想办法?
题目到手了,给温辞行个方便,也说得通。
一个月后,温辞并不参加春闱,下场的是霍以暄。
那么,考题呢?
温宴压着声儿,继续与霍以骁道:“去年秋闱的主考是……”
“翰林院姜学士为主考。”霍以骁道。
温宴一愣:“姜瑾的祖父?”
霍以骁亦是一愣:“姜瑾是谁?”
温宴眨了眨眼睛。
是了,姜瑾在闺秀中人缘不错,但霍以骁大抵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