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三殿下和四公子,都得吃个哑巴亏。”
说完,朱钰顿了半晌,柳宗全摸不透他的心思。
好一阵,他才重新开口:“可我不干。”
柳宗全一愣。
“既然能看戏,我干嘛要去凑这个热闹?”朱钰道,“想把我当枪使,他自个儿弄去吧。”
柳宗全道:“兴许,大殿下是跟您通个气,免得大水冲了龙王庙,他忌讳您。”
“他当然忌讳我,”朱钰道,“既如此,我要么就往刑部去吧,万一真给他弄出些什么动静来,刑部看戏,倒是不错。”
此时的御书房外,吴公公正送霍以骁出来。
“您……”吴公公叹了声,又叹一声,“也就您跟个没事儿人似的。”
霍以骁笑了声:“那得如何有事儿?我在外头跪一个时辰?”
吴公公:“……”
大过年的,往这一跪,大伙儿谁都别想过了。
霍以骁理了理雪褂子的系带,口气满不在乎:“回回都是这么收场,也没见皇上气几天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吴公公一口气梗着了。
确实,跟先前把皇上气得跳脚时相比,今儿这样,真是平和极了。
可平和只是表象,根源里,那已经露出端倪的矛盾只会越来越清晰,父子两人谁都绕不开那个坎儿。
刚才也是。
皇上有意点一点四公子的性子。
既娶媳妇儿了,行事也要再踏实些,不该总是独来独往。
京中年轻才俊不少,除了平西侯府那两个,也该再结交些其他人。
结果,四公子就回了一句“我给谁下帖子能不把人吓着”给顶回来了。
更不得了的是,这句之后,又接了一句。
“莫不是我一个伴读,还得再寻个伴读?”
两句话,生生把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