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尚书似是喝多了,反应有些慢,这会儿才出来说话:“行了,都少说几句,散了吧散了吧。”
在场的还有几位郎中、员外郎。
左右侍郎争口头高下,他们都插不上嘴,但心里都发虚。
尤岑自杀指证平西侯通敌,狄察被皇上当朝痛骂后自尽,这些事情背后有什么故事,反正自家没有参与,能撇得清。
他们真正担心的是朱桓和霍以骁来兵部观政。
闵郝贪墨那事儿,都察院最后没往他们这儿查,但经手过一些的人自己清楚。
别人的麻烦是别人的,自己的麻烦才是关乎脑袋的。
有人试探着到:“尚书大人,年后……”
覃尚书抬眼看过来:“六部观政,三殿下会来,以后四殿下也会来。”
意思是,该怎么就怎么。
自乱阵脚是几个意思?
再说了,霍怀定若手里真握着些什么,早发难了,还会等到年后?
除非……
覃尚书慢悠悠起身,披了雪褂子,撇下众人出门去。
他上了轿子,靠着轿厢,酒劲儿上头,不免摇摇晃晃。
脑袋到还是转着,琢磨着事儿。
刚想到哪儿了?
是了,除非,四公子想查的是尤岑自杀的事儿。
这也难说,毕竟,四公子娶了温宴。
枕边香风,几个男人能扛得住?
听说,这位夫人是四公子自己想娶的,为此不惜跟皇上低头。
为了博美人欢心,把尤岑的死挖出来做文章,不是不可能的事儿。
轿子落下,覃尚书下来,问身边的管家:“买了吗?”
管家扶着他走,嘴上道:“买了,书局外好些人排队,小的给您买了两本,已经送到书房里了。”
老规矩,一本阅读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