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骨。
可吴公公还是担心,万一呢?
万一没收住,一个字听着不对,这刀子就“噗嗤”戳进去了……
哎!
还是赶紧把这祖宗送出来为好。
留在里头,天知道会不会真的忽然间,拐去说一堆连书名都不能提的话本子。
吴公公看了眼边上一步不挪的霍以骁。
奇了怪了。
往常走得比谁都快,恨不能飞出御前去,今儿怎的还不走了?
再不走,留下来陪皇上用午膳吗?
吴公公道:“雪后路滑,台阶虽打扫过了,但四公子您还是小心脚下……”
这几乎是最直白的送人离开的话了。
只套了一层壳。
“我倒是也想走,”霍以骁完了弯唇,道,“可总得把我媳妇儿还给我吧?”
吴公公:“……”
得!
忘了还有那一岔。
吴公公忙不迭地,亲自去请温宴。
偏殿里,温宴靠着椅背,打了个哈欠。
皇上说成安找她,当然是为了打发人随口说的,温宴不会傻乎乎地真去找成安。
晓得她怕冷,吴公公也不会怠慢她,因而一出了御书房,就有小内侍引她来这暖和的偏殿歇息。
茶水、点心,一应俱全。
温宴早上吃得饱,这会儿只觉得困。
她还是睡得太少了些。
原就是个喜睡之人,入冬后,更是几乎日日都歇到快中午时候。
她底子还薄,若是睡少了,身子自然就觉得冷,季太医让她多歇息,她半点儿不敢“辜负”。
可这两天,婚仪要紧,睡眠当然不足。
尤其是昨儿夜里,温宴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,反正,腰酸背痛。
不过这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