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,有足量的冰盆,做什么不用呢?
“是了,你身体不怎么好,”冯婕妤见了温宴,招呼白嬷嬷给她拿一条毯子,“裹着说话吧。”
温宴道了声谢。
时间不多,温宴开门见山:“娘娘,前回说的那只簪子,您有想起来些什么吗?”
方启川倒手过的小东西,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。
为了稳妥,他有很多销出去的门路,以至于那簪子重新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时,他压根没想起来去岁把这东西卖给了谁。
后续想了又想,有了几个人选,方启川拐弯抹角地去问,答案不尽如人意。
他找到了当时买簪子的人,但那也是个贩子,后续不知道经手几道,更不清楚去了哪里。
追不到去处,便先寻来路。
方启川不晓得簪子的主人,温宴便向冯婕妤求助。
“你先前说了之后,我也想了不少办法打听,”冯婕妤道,“年初时,成秀宫上报过丢了跟珊瑚掐丝簪子。”
温宴想了想:“成秀宫?那里闲置了有些年头了吧……”
“原是先帝爷的兰贵人、梅嫔的住处,兰贵人去得早,但梅嫔还在,便照太妃娘娘的意思,没有把人挪出来,”冯婕妤道,“去年夏天,梅嫔也归了,成秀宫做了几场法事,直到今年年初,才把旧物什整理出来。
当时报上来的,就有那簪子。
听说是兰贵人的首饰,我随皇上入宫时,她就已经不在了,我没有见过她的东西,因而也说不准丢失的簪子是不是你问的那一支。”
温宴道了声谢。
冯婕妤道:“我听说,闵郝的案子牵扯不少?他和董治胜是不是……”
见温宴没有立刻答,冯婕妤补了一句:“我也不是催你,我说过久些慢些都无妨,这些耐心,我还是有的。董治胜是只狐狸,尾巴不好抓,我只是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