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大人,这用药啊,还是要坚持,调理身体这事儿,不能马虎,不能看到些成效就不再吃了……”
方启川正吃茶,闻言一时没有领会,愣了一愣。
另有一同僚,忍笑憋红了脸。
方启川一下子就想明白了。
忍笑的那个,便是醉酒后笑话他“不行了”的家伙,左少卿曾提议他请大夫养身。
方启川的茶水含在口中,气得咽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
他只能阴着脸,在心里默默地骂:你们知道个屁!
确实,方启川又有一阵子没有睡踏实了。
从西花胡同回来也有五六天了,他妄想接近朱钰的计划一直没有进展。
倒不是他拖拖拉拉,而是没有合适的机会。
方启川甚至想过,不如转个方向从朱茂下手,他需要向四公子表示出诚意,埋在朱茂这儿,他的心也一样挺诚的。
毕竟,刑部就在隔壁,他“偶遇”也容易些。
而最让方启川不踏实的,是握着他把柄的那个中年人没有再现身,仿若那日拿簪子“吓唬”他的场面,只是他的臆想一般。
方文世兄弟也没有再碰见那青年。
一切,就像是归于了平静。
但方启川知道,平静只是假象,他被人盯着。
白天在衙门里时还稍稍好些,只偶尔会有背后发凉之感,待傍晚下衙,那种感觉如影随形,无论是应酬还是回府,感觉挥之不去。
方启川记得当时被朱晟的人紧盯的感觉,头皮发麻、很是可怖。
此番比前回“轻松”,没有那么吓人,但他确实被盯着。
那中年人与青年,必定只是潜伏了起来,还在暗处观察着他。
这让方启川一点儿也不敢放松。
他,是不是应该再去趟西花胡同?
那日见过温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