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生亲切之感。
那层光就这么落在了眼底,随着她的笑意,仿若是坠了星子。
霍以骁不由自主地就怔了怔。
脑海里,一个念头划过:很好看。
好看到,他挪不开视线。
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,垂着眼帘,关上了窗户。
隔着窗,他听见了里头咔嚓一声。
这是温宴按下了插销。
然后,又是扣扣两声。
温宴就这么敲了敲窗户,声音不轻不重地往外传:“官员有休沐,皇子们到六部观政,连个休沐也没有吗?”
答案,温宴自然知道。
皇上一年也就歇那么几个大日子,何况皇子们。
在习渊殿里时,没有休沐,去六部观政了,也不会有。
即便真有空闲时候,又有哪个愿意空着?
但凡有心那把椅子的,恨不能日日在衙门里待着,要么就去练骑射武艺,再有些想法的,到御书房里和皇上探讨探讨这些时日的心得,总归,想忙的人,能忙到脚不沾地。
朱桓还不至于积极到那个份上。
木秀于林,不是什么好事。
到朱钰为止,底下的皇子们年纪都小,最大的那个也就九岁,和前头这几位差出去了一截。
真要比试高低,现在也比不到一块去。
朱晟出事后,因为许德妃仰仗着沈家和俞皇后,所以朱茂和朱钰的关系,总比和朱桓的紧密。
朱桓少不得“老实”一些。
表现出众,自是不行,太过懒散,也不是应对之策。
每日在衙门里待着,已然是中庸里的中庸了。
霍以骁得跟着朱桓,也是天天一清早去衙门,天黑了才走。
温宴晓得这状况,她就是故意说着逗霍以骁的。
霍以骁看不到窗户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