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鸢出嫁时是真的没有法子了,再说阮家也不是什么门当户对的公候伯府,定安侯府给少些,也能说全。
饶是如此,鸢姐儿还是因为嫁妆被阮家嫌弃。
宴姐儿可是高嫁。
名义上是霍家,实则是皇子,皇上和霍太妃会出不起聘礼?
不可能!
只会是他们定安侯府拿不出嫁妆!
今儿要学骑马,问四公子借马也就算了,有朝一日行六礼,难道还能开口借个嫁妆?
宴姐儿敢开这个口,桂老夫人也没脸经这个手。
这问题一早就出现了,只是桂老夫人没有去细想。
毕竟,想了不止没有用,还会焦虑得睡不着。
纯亏!
再者,打理中馈的是曹氏,理得还挺不错,老夫人不想好端端去插个手,打断曹氏的思路。
因而这些时日,老夫人都是耐心着,想看看他们入京之后,曹氏能不能在京城里寻到新的生财之道。
可是今日,被温宴这么一说,桂老夫人等不下去了,她必须好好和曹氏谈一谈。
无奈的是,婆媳两人大眼瞪小眼,瞪了半个时辰,实在是毫无灵感。
桂老夫人按了按眉心。
曹氏看在眼中,便与温宴道:“进京这么几个月,其实也还是人生地不熟,连做生意都没找着门路。
不瞒你说,老夫人前回去武安侯府,见了一群老姐妹,原也想过让别人提点提点,看看有没有一起发财的路子。
可惜,那条路走不通,只能作罢。
宴姐儿,我们要本钱,没多少本钱,要门路,也没什么门路,还不敢放开手投资,只想着包赚不赔……”
说到这儿,曹氏自己也笑了,笑得很不好意思。
天下又不会掉馅饼。
曹氏叹了声:“叔母也知道,这是强人所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