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去办事。
她很快点了几个亲信人手,重新进了皖阳郡主的屋子。
“郡主,”池嬷嬷道,“往后,奴婢来教导您。”
皖阳郡主正拿帕子捂脸,看着去而复返的池嬷嬷,她一时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气,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这一痛,她也就顾不得问池嬷嬷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她看到婆子们鱼贯进来,二话不说,要把她身边的侍女婆子们都带下去,皖阳郡主突然就明白了过来。
“你敢!”皖阳郡主跳了起来。
“奴婢听长公主吩咐,没有什么不敢的,”池嬷嬷的声音毫无起伏,“郡主,您得记得,这里是长公主府,长公主说什么,便是什么。奴婢不能违背长公主,您也不能。”
侍女婆子们瑟瑟发抖,哭喊着求郡主救命。
皖阳郡主气得想打池嬷嬷,可她的小身板,哪里是粗壮的池嬷嬷的对手。
“刁奴!”皖阳郡主大骂,“一个奴才,也敢对我动手?”
她是主子,是郡主!
这些婆子都是奴才!
平素给她们脸面,称一声“妈妈”,结果全要爬到她的头上来!
池嬷嬷根本不管皖阳郡主说什么,示意她的人手速战速决。
很快,原先的侍女婆子们都被带走了,顶上来的,全是一个个看着就不好惹的。
池嬷嬷笑眯眯地,道:“今儿郡主肯定乏了,伺候郡主早些歇息。”
回应她的,是整齐的一声“是”,以及皖阳郡主的怒不可遏。
只是这份愤怒,在池嬷嬷跟前,没有讨好半点好。
池嬷嬷走了,皖阳郡主站着,熟悉的屋子、陌生的人,她终于忍不住,眼泪哗哗往下落。
另一厢,永寿长公主不紧不慢回到了她的屋子里,这才轻声问另一位嬷嬷:“他这几天还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