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在温宴最看重的人与事上。
前世,皖阳咬了霍以骁,那些画、那些诗,让温宴气得浑身发抖。
现在,皖阳的目标是温辞。
不管这一口怎么咬,定然会咬得温宴通体冰凉。
似是看出了温宴的状态不对,温辞柔声唤道:“三妹?”
温宴抬起头,看着温辞,认真问:“你信她吗?”
温辞道:“我……”
温宴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来:“我不信她。”
温辞垂下了眼帘:“我知道。今儿太晚了,你平复一下,我也理一理,我们改天再说吧。”
这个当口上,各自退一步,理清思路,的确是个好主意。
温宴颔首,抱着黑檀儿往回走。
温辞目送她离开,缓缓关上了房门,末了长叹了一声。
温宴入了二进院子,却没有回西跨院,正屋还亮着光,她想了想,去敲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