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场,当时来唤我的其中一位是皖阳郡主。”
温辞不知温宴何意,等着她继续说。
“哥哥若是遇上她,千万离她远一些,”温宴道,“她可能会接近你,且不怀好意。”
温辞怔住了:“你……”
说话最怕挑不明。
温宴既然开口了,干脆也就说明白。
“哥哥去武安侯府那天,皖阳郡主也在,侯夫人当天是请了一群老夫人说话的,郡主不请自来,说是想寻侯府的姑娘们说话。
你去惠安寺那日,郡主去了更顶上的皇家寺院,挖笋挖野菜。
昨儿、今儿两个白天,她在祥得坊定了个雅间,从那窗子恰恰能看到香居书院,听祥得坊的人说,她之后还定了半个月。
哥哥,她十之八九在盯着你。
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但总归不是好事。”
温辞皱起了眉头,沉默了一阵,才道:“三妹,你在查郡主?”
温宴也不避讳:“哥哥总不会以为,我父母都不在了,我们温家在京城就没有仇家了吧?”
“郡主……”温辞有些纠结,半晌道,“我今晚上见过郡主。”
温宴的眸子倏地一紧。
她今晚还没有见过霍以骁和隐雷,自然不清楚皖阳郡主离开祥得坊之后又去了哪里、做了什么。
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温宴问。
温辞神色有些闪躲,似是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有些话,听别人说是一回事,从自己嘴里说出来,又是另一回事。
尤其是,那是一个姑娘家的心里话。
说给旁人听,哪怕那个旁人是自家妹妹,温辞也不好开口。
温辞是这么想的,自然也就这么说了。
温宴暗暗叹息,这是温辞的君子之风,她了解,但她不能不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