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宴道:“若能收获成效,固然更好,若不能,反正也没什么损失,她起码还能看几台好戏。只不过,以皖阳郡主的性情,一计不成,她说不定还有别的后手。”
到时候,见招拆招,左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若能逮住机会,在其中挖一个坑,等皖阳跳下来,之后才好趁势追击。
思及此处,温宴无奈地笑了笑。
皖阳毕竟是郡主,除非抓到对方的死穴,否则,都是无用功。
霍以骁道:“我过来,还有一事要告诉你。韦仕的工部右侍郎的位子,我听说,吏部会让李知府顶上。”
温宴一愣,没有反应过来:“谁?哪个李知府?”
“临安知府李三揭。”霍以骁道。
温宴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李知府的模样,越想越是意外。
上辈子,她最后一次去临安时,李知府还是临安知府,压根没有挪过窝。
而朝廷人才济济,按说眼下有空缺,也不至于从临安府调人。
一年之内,先调同知、再调知府,等于是要把临安府的主要官员班子给换了。
吏部不至于这样。
除非是有人打了招呼。
温宴轻声问:“是霍大人的意思?”
霍以骁道:“大伯父还在地方,没有回京,他离开之前应当也没有安排这些,可能是工部有人揣摩着定了人选。”
李知府写的那篇文章,在从江南回京的路上,霍怀定让霍以骁和霍以暄看过。
习渊殿中,学过些与水利相关的内容,霍以骁也不至于一头雾水。
看得出,那文章水平极好,李知府是个内行人。
“李知府志在工部,大伯父应过会替他寻个机会,拿文章给工部官员过目。”霍以骁道。
温宴听明白了。
十之八九,霍怀定还没开口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