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说你当场就摔晕过去,腿还被马蹄子踢了一下,人在地上滚了两圈,脸上都是擦伤,不晓得会不会毁了脸,还说你运气算好的,马儿没有继续踩你,以前有人坠马,马儿颠得厉害,把人踩得五脏都碎了,直吐血,救都救不回来。你这会儿就醒了,还能和我说话,看来是没有性命之忧了,脸也挺好的,没有大伤,这些小伤口回头拿药膏细细抹一抹,最多留一点儿小疤,真是菩萨保佑,阿弥陀佛。”
一番话,温宴口齿伶俐,顺着说下来,愣是没有给闵玥半点插嘴的机会。
闵玥愣愣看着温宴,几次张口,都没有发出声来。
她被温宴弄得怔住了。
这还是温宴吗?
温宴以前说话,多有斟酌、慢条斯理,哪怕是先生让她论述什么,需要说上很长一段话,她也一样说得不疾不徐。
语速不快,咬字清晰,条理清楚。
这是先生对温宴的评价。
可是,眼前的温宴,语速哪里不快了,快得跟倒豆子一样,偏偏还每一个字都念得清清楚楚,闵玥全听明白了。
还听得很是生气。
原想着,人来了,她就先说自己的状况,突然坠马,有多么痛、多么怕,又是多么的可怜,以此铺垫,来引出后头的内容。
结果,温宴一张口,又是毁脸又是吐血,得出的结论是她摔得一点也不厉害。
生生就把后头的话给堵死了!
最要命的是,闵玥现在很是在意,她的脸到底伤得怎么样了。
先前只顾着腿伤,又无人给她照镜子,她没有顾上面容,被温宴一提,只觉得挠心挠肺。
脸,那是脸啊!
留一点儿小疤也是毁了脸!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话!”闵玥咬着牙道,“我出事,你就这么幸灾乐祸?”
别以为她没有听出来,那句“阿弥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