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。
仇姐姐说她以前一直在袁州生活,后来这几年,兄妹一道走过很多地方,只京城是匆匆小住,不曾细致游览。
我们本来约好了,待到了京中,我给她当向导。
可惜……”
仇羡的心思一直在“梦”上,温宴与他说其他的,他听不进去。
偏偏,句句与仇苒有关,仇羡又不能打断,只能逼自己静下心来。
越逼,越乱。
哪怕仇羡在神情上极力掩饰,温宴还是看穿了他的急躁。
论演戏,仇羡还是太嫩了。
别说与前世温宴相处过的、霍太妃那样的厉害人物比了,便是桂老夫人,都是一个天一个地。
这也难怪。
风格不同。
桂老夫人心里门清,面上端着。
而仇羡,他是张扬的,他恨不能把所有做过的事情都昭告天下,然后哈哈大笑“我说的就是个故事”,衙门没有证据,他全身而退。
若有一天,仇羡真的把一切都付梓话本,满天下传扬,温宴都不会奇怪。
仇羡端不住,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稳。
因此,温宴只要往他的“弱点”上打,仇羡就乱了。
温宴提了提手上的食盒,语调不疾不徐的:“仇姐姐不在了,我们一块去京郊各处观景的心愿是不能实现了。
当时还提过不少好吃的点心,姐姐很有兴趣尝一尝。
她昨夜托梦给我,叫我别忘了。
我早上醒来,赶紧让人去买了,给姐姐送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”仇羡依旧笑着,“让温姑娘费心了。”
仇苒的牌位摆在偏厅里。
冯嬷嬷闻讯过来,给温宴请了安,又伺候了香火。
温宴拜了拜,让冯嬷嬷把点心供上,转过身来,问仇羡道:“仇姐姐给公子托过